钱海青的眼睛已经不是亮了，几乎能放光：“这么好啊……那赶快给我用吧。”他期待地看向高致远。

乔安有些不忍心地看着钱海青：“这个前提是你得有个对象。”

高致远继续点头，问钱海青：“你有目标吗？可以告诉我。”

钱海青：“…………”

没有，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

钱海青的脸瞬间失了血色，一屁股坐了下来。

廉言城无声地推过来新款的桃汁可乐，钱海青甚至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喝了！

其他人：看来这次打击确实大了。

高致远不了解钱海青千疮百孔的内心，甚至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在自己香客脆弱的内心上插了一刀，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和钱海青说：“我先接个电话，你慢慢想。”

走廊里传来高致远压低的说话声：“……家里有奇怪的脚步声……看到什么影子了……”

办公室内钱海青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不觉喝了一杯怪味东西进了嘴里，但他得让自己清醒，抬起杯子递给了廉言城：“谢谢，再给我来一杯。”

这还是第一次，廉言城惊讶：“你喜欢这个口味的？”

“是吧。”钱海青恍恍惚惚回答，在廉言城接过杯子后手直接垂了下来，搭在桌上，掌心碰到一个凸起的硬物，凉凉的，他也没在意，回想自己该有个什么样的目标。

想着想着，他就开始掉眼泪。

从抽泣到号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