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你不怕它？”

彭强笑了笑：“我从小就把鬼故事当儿童读物，家里还放了很多我爷爷和我爸爸淘回来的神神秘秘的东西，但这么些年，也没碰到真正的神啊鬼的，所以在知道小恐之后，我第一感觉就是惊奇，然后想着怎么交流。”

乔安：“……”

“很偶然一次机会，我朋友去我家看电影，当时放的一个国外新上映的惊恐片，小恐说它吃饱了。我隐隐约约知道它吃什么了，又带它去夜间电影院看恐怖片，不过效果没有上次的好，大约也是那个片拍得太烂！”

乔安：“……”

“然后我自己琢磨弄一些吓人的东西，现在密室、剧本杀正好是好多年轻人喜欢的，管得又不太严，所以在高封市搞了一个密室。我自己喜欢，还能养小恐。”

开密室养小恐，又通过小恐的力量，营造恐怖氛围，吸引更多的客流，两全其美的办法，乔安觉得彭强挺有经济头脑的。

小恐已经从纸新娘里飘了出来，没有它的操控，纸新娘立刻失去了那抹灵性，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纸扎人。

乔安看着面前流动的深蓝色一团，宛如浮动的雾气，但这雾气又沉甸甸的，没有轻盈的感觉。乔安觉得这更贴近一捧会飞的海水。

当她的手接近时，耳边立刻传来各种不同声音的惊叫。

“啊啊……”

声音此起彼伏，混乱恐惧。

乔安从兜里摸出一张采集卡，说了一下用途，顺便简单说了一下妖物管理局的职能。因着小恐年纪小，彭强也算上是一个监护人，乔安把妖物注意事项的单子给了彭强。

彭强快速扫过，没在上面看到他们开密室吓人违法后暗暗松了一口气，又看乔安给小恐采集信息，听乔安叮嘱小恐：“给自己另外想个名字。”

小恐：“我喜欢这个！”

乔安：“你想被人抓起来？”

小恐：“…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