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各门派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但符箓对他们来说是基本的修行,还都是能看懂得,这张符箓很复杂, 而且相当陌生。
传到严仲华师徒这边,两人强打起精神,盯着手上的符, 因为虞秋只是照着记忆临摹,并没有赋予太多的灵气,这帐符箓上的气息不是那么恐怖。
严仲华的眉头渐渐地蹙起来, 缓缓地和他师父对视。却发现他师父面沉如水,脸色很难看。
严仲华张了张嘴, 他师父摆手说:“说吧,也没什么可瞒着的。”
两人奇怪的态度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清远禅师问:“可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严仲华看了师父一眼,代替他说道:“不为难,只是觉得这张符箓和我们正一派曾经丢过一本古籍上记载的符箓很像。当年我师叔邱成抒因不满师祖将观主的位置传给我师父,愤怒离开正一派,他临走前带走了我们门派的一本古籍,我和我师父都怀疑这张符箓出自那本古籍。”
严仲华的师父感慨:“我师弟在符箓上的天赋无人能及。”
“天赋再高,心思不正,只会成为更大的麻烦。”
各派都还在唏嘘同情正一派的时候,却没想到虞秋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虞秋也不在意,望向了正一派师徒:“你们那本古籍不是讲怎么害人吧?”
严仲华立刻否认:“当然不是,只是里面的符箓更精深,更晦涩难懂,但都是好的,否则也不会被先辈放入藏书阁。”
虞秋:“那这张符就是被改过的了,里面没好的东西。”她把刚才画的符纸又拿回自己手里,指尖顺着上面的线条描绘,那上面的灵气因为她的动作被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