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最后下车,发现自己在容家的祖宅。容安被送进祖宅的医院里,身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围拢过来,容安懵逼,手脚乱抓:“艹,你们要干嘛!我没病啊,我哥呢!哥!哥!”
容安还没喊上两句,鼻梁就被盖上呼吸麻醉,很快晕乎过去。
再次醒来,容安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房间布置古香古色,隐隐有茶香氤氲沁人心脾。
白初夏凑过来:“哟,醒了?”
容安吓了一跳:“白白白初夏?你咋在我容家祖宅!”
白初夏笑了,递给容安一杯热茶:“我来给容洵治病。”
容安脑子还算灵光,捧着热茶咕噜咕噜喝两口压压惊,再问:“我哥这个不举的毛病已经好多年了,说实话挺不好治疗的。不过我相信你的医术。”
白初夏撇嘴,这小傻子。
白初夏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给自己:“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容安喝茶:“坏消息,先苦后甜。”
白初夏吹吹茶杯里的浮沫:“容洵一年内必死。”
哐当,容安手里的茶杯砸到地上,茶杯碎成几块锋利的瓷器,茶水晕染满地。
容安结结巴巴地说:“我哥不就是个小病,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