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我们曹家的教养有什么错。”曹氏的大嫂也站起了身,她走到曹氏身边,冷笑着看任老夫人,“老夫人您给我讲讲,您寿诞之日带着一个妾室应酬,是什么规矩啊!还是你们家要明目张胆地宠妾灭妻。”

曹大夫人早就想发作了,任老夫人公然带着小妾应酬,就是在打他们曹家的脸。但是本该主持宴会的曹氏,却一直没有出现,她就没有说话。现在曹氏回来了,任老夫人要发作曹氏,她自然会站在曹氏一边。

“你们知道的,纪氏她不是一般的身份。”任老夫人没理,加上曹大夫人强势,也就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那她是什么身份?”曹氏道:“母亲你之前也没有跟我说过,现在你说一说,纪氏她是什么身份?”

“她……”任老夫人哪里敢现在说出来。

曹氏冷然地站在那里,看着任老夫人,等着她的回答。她以前就是太顾及任建树了,也太顾及孩子了。总觉得若是跟任建树闹得太僵,对孩子不好。现在想想,她一再忍让结果不还是一样?

凭什么任家人一个个过的快快活活的,只有她一个人憋屈?以后她要怎么畅快怎么活。

“我不与你说了,回头让建树与你说。”任老夫人手扶额头,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她看向纪氏道:“你扶我回去吧。”

纪氏连忙起身扶上她,却听曹氏跟一个小丫鬟讲,“去扶老夫人回去休息。”

“你……”任老夫人指着曹氏就说了一个字,然后晕倒在地。

场面混乱了起来,来参加寿宴的人,虽然还想继续看戏,但若是不告辞就有些不好了,纷纷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