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山长一时哑口无言,他能说老永宁侯的不是,还是能说上林书院的夫子不是?都不能。

南陵伯和齐良生都不由得看向唐书仪,就见她身着墨绿牡丹暗纹长袍,头挽牡丹双运髻,雍容华贵,美若芙蓉。但此刻,她给人冲击力的并不是精致姣好的样貌,而是身上那沉稳压人的气势。且一出口就直中要害,让人无法辩驳。

他们从不知道永宁侯夫人,原来是这样的人。

而唐书仪见方山长说不出辩驳她的话,又道:“我侯府与吴家的亲事,刚退没几日,方山长是如何知道的?又是谁在你耳边说了什么,让你污蔑我儿?”

“你这妇人休得胡言,”方山长听她说污蔑两个字,更加恼怒,但也不知道怎么辩驳,就道:“我不与一个妇人说,回头我找唐国公好好说说此事。”

唐书仪见他拿性别说事,也恼了,她道:“方山长污蔑我儿,又说不出缘由,便因我是女子而推卸,这也不是君子行为吧。”

“你……”

方山长说不出话,唐书仪冷笑一声又道:“我唐书仪行得正坐得端, 今日无辜遭方山长污蔑,关系到我与我儿名声,决不能善罢甘休。”

“你……你要如何?”方山长见她说不能善罢甘休,忽然有些后悔刚才说那些话,本来永宁侯府和吴家之间的事情,与他无关,他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