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三月,日光明媚和煦,山花漫山绚烂,偶有寻春的燕子掠过,黑色的尾翼一剪,夺空而去。
回到舒念住处时,日已夕沉。舒念一大早出门,忙碌一日,很是口渴,进门便往水缸去,取葫芦瓢舀水,咕嘟嘟牛饮一气。
崔述放下背篓过来,探手一把夺下,皱眉道,“煮一煮再喝。”
舒念抬袖抹嘴,冲他扮个鬼脸,扭身跑了。一时回来,捧一只木盆,将篓子里的白花倾在盆中,舀清水浸了。
崔述正取茶壶煮水,见状奇道,“你摘玉荷花果然是要吃的?”
“你以为我哄你么?”舒念手上淘洗花瓣,“本想多采一些,一半炖汤,另一半做个小点心,只有这么一点,勉强凑和一个菜……都怪你。”
崔述忍了半日,不吐不快,“分明问过你,你自己说已经摘够了。”
舒念想了下,好像是这么回事,一锤定音道,“总之就是怪你。”
作者有话说:
明晚九点《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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