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无语凝噎。
舒念振奋精神道,“在吴山上你不是跑了么?如何不去寻苗千指和苗千变?”
苗千千一根手指点着她,笑得意味深长,“苗千秋被你弄死了?”
舒念一口否认,“不是我。”
“师父早与我说小师妹深藏不露,我还不信,还是师父有眼光……”苗千千笑嘻嘻道,“前几日我遇着苗千指,好生打了一架,他说苗千秋非但已经被你弄死,还是浑身筋骨俱断,活生生踩死的。小师妹,几时修得这么厉害的外家功力?”
舒念一滞,踩死苗千秋分明是小吴侯的手笔,不免低头看了眼崔述——她与苗千千说了这半日话,居然仍未醒来。
忍不住扯出手腕又诊了一回——
虚弱已极。
舒念忧心忡忡,一拉苗千千,明知不可而问之,“可知饮冰掌解法?”
“安岳拳饮冰掌?”苗千千一惊,双眼瞪得铜铃也似,“几重?”
“九重。”
苗千千难以置信地看向崔述,“你说他中了九重饮冰掌?什么时候的事?”一时恍然,“安岳拳死在诸山舍会,离现在也有五六七八日了——”
舒念肃然点头。
苗千千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指崔述,“居然还没死?”
“怎么说话呢?”这话舒念大不爱听,“寻常人被打了自然立时便死,小吴侯是寻常人么?人家内功深厚,另有法子抑制掌力,并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