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了只会令她烦躁。

容坤琢磨了一会儿,应道:“这样也行,我们之前跟她也不是很熟,现在又发生了这事,还真别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他还记得池霜那天匆忙赶来时那濒临崩溃的模样。

印象中,她一直都是挺美挺爱跟梁潜撒娇的、说话都甜丝丝的姑娘,谁能想到她会哭成那样,会痛哭到都站不起来。

那情那景,谁能不动容?

可池霜是梁潜的女友,他跟她也不太熟,能怎样安慰她呢?

只怕连出现同她寒暄,都会让她有所压力。

程越心情有些消沉,提及池霜,他又看向孟怀谦,神色复杂地问他:“这段时间都是你在处理她那边的事,她还好吗?情绪还稳定吗?有没有对你……”

话到这里,程越也卡壳词穷。

他们都是至交,梁潜这事事出有因,他们知道内情,退一万步说,即便不知道,都是一样的情谊,自然不会迁怒孟怀谦。失去梁潜,或者失去孟怀谦,对他们而言都是同样的悲恸。

可池霜不一样,池霜跟他们交情浅薄,梁潜是她差点就订婚的未婚夫,她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孟怀谦吗?

容坤也看了过来。

孟怀谦神情无波无澜平静地说:“她现在的情绪在慢慢变好,只是有时候也会难受。”

“她对我,情绪也很稳定。”

正在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是池霜打来的电话。

他脸色微变,起身,“我出去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