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秋平揉了揉虎子的脑袋,伸手解开他和骆芸身上的摄像头,这些设备过后会交给林业局,而他们会带着军犬军狼回到哨所。
阔别这么久,军犬和军马们可都很想它们呢。
最重要的是——
车秋平看了眼妞妞,希望到哨所以后,妞妞能挺住啊。
车子到了山脚下,骆芸和虎子与战友们徒步爬上阿重山,刚到达哨所不久,里面就映出来留守的闫冬书他们,还有一群从门口冲出来的军犬们。
为首的一条军犬特别的疯,从乱糟糟的毛发上可以看出是哈小弟,但是体型却与记忆中的有些不同。
骆芸有些迟疑,直到被自己的傻弟弟撞了个满怀才确定是哈小弟,哈小弟受了好多,撞过来的身体都是骨头棒子,硌犬的很。
骆芸把哈小弟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扒拉它脸上乱糟糟的毛,看着傻弟弟憔悴的目光心疼地问:你怎么了弟弟?你是生病了吗?
总不能是想它们想的吧,傻弟弟心那么大,确定它们安全就会吃好睡好,哪儿里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肯定是生病了,而且生了不得了的大病!
哈小弟趴在姐姐怀里悲伤地大哭:姐,小狐狸走了,小狐狸不要我了,呜呜呜,为什么呀呜呜呜。
骆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