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串串走过来, 哈士奇串串把她推到墙角,就在骆芸浑身戒备,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时,哈士奇串串突然舔了她乱糟糟的脑门一口。

她脑门上还有方晓烽给蹭的泥,舔一口的感觉绝对不好, 但是哈士奇串儿一直将她头毛舔干净, 然后转移到她的脸蛋。

很温柔,透着一股子对她的心疼。

骆芸投胎成狗两辈子, 认识的狗子四只爪子上的脚指头加起来都数不完,可却只有一条狗子会这样舔自己。

骆芸不敢置信地看着哈士奇那张威严的脸靠在自己脸庞,冰蓝色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嘴巴里有个名字在齿舌间滚动,那个想念了无数个夜晚的名字即将破口而出之时,一块卤牛肉突然被塞进嘴巴里。

骆芸瞪大眼,嘴巴被大块的卤牛肉撑开,喷香的牛肉味儿也遮盖不了她差点被一块卤牛肉噎死的事实,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她艰难地咽下口中的肉块,刚要开口,一块狗狗蛋糕又塞了进来。

骆芸:唔……虎……别这样,唔……太拖了(太多了)。

虎子双眼放光,不停地给小狗子塞食物:多吃点,都给你留着呢,看你瘦的,毛都不亮了。

骆芸满嘴塞满食物,眼泪汪汪。

她哪里瘦了,她浑身都是腱子肉,那毛不亮是化妆的效果啊啊啊!

时隔两年半,再次重逢后,虎子的投喂欲根本控制不住,商场里所有的好吃的都给小狗子塞了一遍后,它摸着小狗子圆滚滚的肚皮,终于满意地停下了爪。

骆芸揣着粗气,头一次知道吃饭还这么累,她任凭虎子抬爪撸她狗头,怜爱地看着她,从虎子的眼神里,她就知道肯定误会自己的处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