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冷看向纸上的狗爬字,陷入深深怀疑——娄医生的字啥时候这么丑了?之前教他读书的时候,明明写得一手漂亮的钢笔字。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出门的时候,秦冷特意绕到兽医站,在门口看到娄思国正在给自己的右手包扎,他了然地眨眨眼,笑呵呵地对娄思国喊道:“娄医生,谢谢你。”
娄思国茫然地抬头:“啊?不,不客气?”
看着离开的秦冷,娄思国一边处理昨晚不小心弄伤的手,一边疑惑:谢我啥啊?
秦冷到了羊圈时,狗子们已经乖巧等待了。
他信心满满地掏出口哨,然而在看到崭新的六条狗子的时候,洋溢着 自信的小脸瞬间跨了:卧槽,雪雪它们呢?今天怎么是大花?
大花狗对着秦冷摇尾巴,今天上岗第一天,它好期待哦~!
新磨合在太阳初升的草场上再一次上演,总的来说,秦冷吸取经验,比昨天表现的有条理多了,小哨子在辽阔的山峦间响得清脆,大花狗它们从起初的茫然也慢慢理解了一些意思,虽然羊群依旧赶的一塌糊涂,但明显比雪雪组强太多了。
虎子在旁边看着大花狗它们很欣慰。
骆芸看着秦冷也很欣慰。
劳累了一天后,吃草看戏的羊群和被折磨的六只小羊最终回合,其他绵羊对被选中的小羊投以好奇的目光,佛系羊小组目不斜视,坦然接受同伴们打量的目光——笑话,它们可是经历过磨炼的羊,已经跟身边这群羊不一样了。
晚上放羊回来,骆芸让虎子叫狗子们去秘密基地集合,自己跑到供销社,去年干了半年活儿,老村长给她结算了半年的工分,减去她的伙食费,还剩下912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