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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老道的马大夫立马判断这肯定是患了花柳病,尤汉平气急败坏骂道:“我一直觉得自己洁身自好,不会得那些个脏病,这几颗小疹子也只当是最近天气热捂出来的,竟不知那贱人背着我在偷人!”

一旁闻言的燕璇被这意外之喜砸蒙了,已经得了,那就不用她来动手了。

“马大夫,我这还有救吗?”尤汉平又问。

“不好说,这也看每个人的体质……”

马大夫话音未落,围观的人群里走出了一个男人,他也脱了裤子让马大夫看,听他说,大家才知道,他在周老婆子的牵线下,陆续和金氏做过好几回,尤汉平得了病,他肯定也得了病。

尤汉平听了气得不行,马大夫却也还是给那人看了看,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这男子身体正常,并没有染上花柳病。

尤汉平不相信,让马大夫好好再看看,可不管马大夫望闻问切怎么看,这男子都是正常的,男子也很是纳闷,想了想,又把自己几个和金氏做过的朋友叫了过来。

马大夫依次看去,竟都是正常的,这下足以证明金氏其实并没有得病了。

大家的视线顿时又落到了尤汉平身上,询问他还和谁有一腿?

尤汉平扶着脑袋想了许久,他害怕得病,所以不论男的女的,他都只玩雏儿,这么些年,唯一玩过不是雏儿的,也就金氏,还有他一个徒弟了。

与徒弟的事说起来有些时日了。

做他这门生意,又要留意得病的妓女,又要留意想娶媳妇儿的穷人,两头跑,实在忙不过来,于是在几年前他便就收了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