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洛琼花低声道:“我说的是道隐居士。”

于恒颤了一下,摇头。

洛琼花道:“那道隐居士没打你,果然还是祝司长打你。”

祝澄:“……冤枉啊娘娘。”

祝澄求助地望向陛下,傅平安没看她也没说话,只抬起手挠了挠下巴。

其实于恒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她不可能再放任傅枥呆在此处,就算她离开潜梁山,她也会把傅枥带走。

就算于恒不说,她也有的是时间让傅枥说点什么。

然而于恒沉默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开口了:“什么都有,平日多是用脚踢,若是服了散神志不清,或许会扔茶壶凳子之类的。”

“这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只知道贵重,主子心情不佳,不服散憋出病来,但每次王爷也只送来一点……”

说到这,突然噤声,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

他直到他说错话了。

他提到王爷了。

傅平安闻言与祝澄面面相觑,随后望向于恒。

“晋王?”她出声问。

于恒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陛下,奴才实在不敢说,若是说了,小妹就没活路了。”

脑袋磕在石板上,竟然砰砰作响,洛琼花看不下去,却不知如何制止,伸出手垫在地上,那头磕在了她手背上,她倒吸一口冷气。

傅平安忙快步过来了,正要说话,洛琼花回过头来,冲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