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礼拨弄了下薛琅腿间软趴趴的小东西。
这动作太大胆,就算神志不清,身体仍旧本能地羞耻起来,他不大自然地动了动腿,想去抓被子又被闻景礼阻止,只能欲盖弥彰的用手捂着。
闻景礼将他的手用腰带缠住,绕过床头把人固定好,一手拉着他的脚腕,将人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展开。
他伸手点在薛琅唇上,微微用力,牡丹花瓣的绯色便淡了些,轻轻碾磨,便出了艳丽的汁水。
这张漂亮的唇,曾经吐露过多少甜言蜜语,说会效忠他,说要永远追随他,说要以命相护,到头来却都是谎言,比毒蛇还烈。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如今想抽身离去,怕是晚了吧,兰玉。”
兰玉。
念他的名字时,舌尖微翘,顶住上颚,后又慢慢放下,带着无尽缱绻和暧昧。他在梦中多次念叨的名字,如今终于摸到了人。
冰凉的指尖自他的脖颈往下挪去,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如同一尾被死死压住的鱼,闻景礼那刀刃般的指尖缓缓游移,好似在斟酌从哪里将这条美味鲜活的鱼给开膛破肚。
他的目光覆盖过薛琅的每一寸皮肉,每一块骨骼,想要看清分别这些年他的任何一丝变化。
是他的。
他的薛琅。
他的兰玉。
从前他不是没有对薛琅起过那种龌龊心思,可当时每每想起,总觉对薛琅不起,羞愧和礼法的束缚压的他喘不上气来,只能将这见不得人的心思牢牢藏在心里,对薛琅越发的好。只是如今想来,这份好在薛琅那边,恐怕不值一提。
他关心的只是自己能不能坐上那个万人之上的尊位,他看中的也从来都是人上人的权势和地位。并没有半分理由是因为他闻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