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
温流月的目光不自觉落在闻景礼怀中之人,自闻景礼救了她的那日起,她便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即便闻景礼不说,可她也知道他先前过得并没有多好。
看来这人才是国师一定要回大楚的缘由。
“你要做什么。”
“他是谁,”容一伸手用剑拦住他,她体内余毒未清,走路尚且不稳,却仍苍白着脸色道,“你休想带楚人回我歧舌。”
“我想带谁回去,难道还要过问你一介奴才吗。”
容一又逼近两分,神色坚决,“楚人狡诈,你带他回去,到底是何居心。”
温流月上前用剑挡开容一,“放肆,敢对国师动剑。”
“他算哪门子国师。”
闻景礼淡漠地瞥她一眼,神情料峭,仿佛凝了冰霜,“不必管她,我们走。”
朱窗半开,凉风习习。
“这福林,到底上哪去了,到底哪去了。”
“公公别急,定是去哪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