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日子,倒是与沈云鹤交好。”
薛琅赤裸着身体,他自床上坐起,墨发掩住香肩,遮住令人心魂震颤的春色,一条腿曲起踩在床边,昏暗的烛光下,脚背却雪白发亮,两腿间的乳白慢慢流下,他不在意地用闻景晔的衣裳去擦,面色尚带潮红,眼底却一片冷然。
“你近来不也更偏向他吗?”
听他话语间的酸意,闻景晔君心大悦,伸手摸着薛琅光滑的背脊,指尖自那些明晃晃的印子上擦过。
“他如何能与你相比。”
“既不能比,为何处处打压我,难不成是担心我篡你的位?”
如此谋逆之言,也就只有薛琅敢如此宣之于口了。
“该给你的自会给你,兰玉,莫急。”
他将闻景晔的手打掉,“你应当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跟在你身边,若你不能给我,我……”
闻景晔面色寸寸冷了下去,在阴暗中危险又冷厉,“你当如何?”
那双手又顺着后腰摸了上来,带着凉意,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他早已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死死缠住,喘不上一口气。
薛琅罕见的没有吭声。
闻景晔松了神色,将人抱在怀里,缠绵地去亲他的腮边,耳尖,脖颈,将每一处都烙上自己的印子,“兰玉,你想要什么,朕都替你取来。”
他是皇帝,羽翼已丰,此刻与之相对讨不到半点便宜。
“日后离姓沈的远点,”闻景晔叼着那片细腻皮肉,像是咬住了他的命门,“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