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薛琅喘一口气,继续道,“就该杀了你。”
“你若杀了我,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来?”
若非如此,恐怕自己早都没命了,分明是如此无情无义的人,谢承弼却仍旧舍不得杀他。
他低头那截细白的脖颈,视线从圆润肩头扫过,眸色幽深,抓着他散落一床的墨发到唇边亲了亲。
薛琅冷眼瞧他,骤然出声,“田德宣跟你一样,馋我这身子的紧。”
谢承弼猛地僵住。
见他如此,薛琅得逞般笑了起来。
谢承弼垂眸看他良久,慢慢握住薛琅的脚腕,将绳子重新绑了回去,接着将人翻了个身,狠狠抵着对方的腰将人压在床上。
“滚,滚开!”
谢承弼轻轻一扯,腰带便松了下来,他叼着绳子一头,将薛琅的手给绑住了。
屋门未关,薛琅都能瞧见外面有人影走动,他骇然道,“你敢!”
谢承弼,伸手一挑,床帐便落了下来。
“谢承弼!你个下贱胚子!混账东西!你敢动我,日后我定要你的命,我要你全家啊——!”
被褥被薛琅抓到扭曲褶皱,他痛的眼前发黑,倒吸着冷气,只言片语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