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琅身体倏然紧绷,脸色渐渐褪去红润,腿肚子打着颤,他惊叫着,“不要,不要!进不去的!”
谢承弼低头,猩红的血刺了他满目,薛琅白着脸,全身都在颤抖。
他渐渐拧起眉头,不是早被闻景晔玩透了么,怎么还如此难入。
他撤出来,薛琅躺在床上,疼的几乎抽搐,眼泪顺着眼睑无意识地流下来,被探过身拿脂膏的谢承弼一滴不落地全部舔掉。
隔着红布,薛琅大睁着眼,声音夹着哽咽,“不行,真的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我什么都……”
不想再听他言语,谢承弼干脆堵住他的嘴。
薛琅如一尾缺氧的鱼,张开嘴却叫不出声来,他无声地惨叫,手指攥住手下的毛毡,骨头缝都在叫嚣着疼,耳鸣声阵阵攻击着耳膜,他眼前发黑,连透过红布的那微弱的光都几乎看不到了。
谢承弼本就没想着放过他,自然与事事周到体贴的闻景晔没法比,薛琅尝不到丝毫乐趣,只像进了诏狱的死囚,百道大刑尽数施加在他身上。
见他咬自己舌头咬得厉害,谢承弼伸手卡住他的嘴,指头伸进嘴巴里去夹那截粉嫩的软舌,薛琅最疼的时候就咬在那截手指上。
如此反复了一个时辰,薛琅被顶到了床笫深处,身体早已没什么知觉,哪怕被谢承弼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双手也依旧维持那个被束缚的姿势。
谢承弼将他翻了个身,薛琅忽然去枕头下拿出了短簪狠狠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