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发出一声惨叫,但很快就被家丁用破布给堵了嘴,只能拼命地摇头。
“嗯?不是这只?”鞋尖换了只手,缓缓地碾压下去,“那就是这只。”
叫花子身上脏兮兮的,挣扎时有树枝灰尘往外掉,薛琅觉得他脏了自己的脚底,于是后退了两步,“处置了。”
这些家丁准备把人打死丢了完事。
薛琅离开后没多久,忽然有人从房梁上跃下,一脚便将家丁手里的棒子踹飞几尺远。
家丁大惊失色,“什么人!”
巷子的另一处,一道白影缓步走来,停在叫花子面前,“你没事吧。”
这些家丁不是谢承弼的对手,很快就都跑了。
沈云鹤将伤药放在叫花子的碗里。
“多谢恩人,多谢恩人!”
谢承弼一脚踢开棍子,眉头拧着,“不过是撞他一下,竟然要人性命,真是条毒蛇。”
沈云鹤站在原地不语。
他也不曾料到薛琅竟会做到这种地步。
太子……怎么会宠信这样一个人。
谢承弼将棒子一丢,对沈云鹤招招手,“之清,我有个主意。”
薛琅身子并没好全,没逛多久就乏了,让薛重唤去把马车驾来准备打道回府。
过了片刻,有家丁模样的人过来喊他,说这边人多,薛总管把车停在了另一边街口,得徒步过去。
街上人确实不少,来回走动都有不长眼的会撞到。薛琅眉眼沉了沉,眼底有些不耐,但还是跟着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