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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和严夫人是长辈,若就此发难,柳府大可卖惨,道这是小辈间自己的矛盾,他们何故要以身份欺压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
严许是沈莓的义兄,他自是可以顶在前头,但他到底也长了柳聆昔几岁,她届时装弱扮可怜,便会说他以大欺小。
是以他便请了陶真儿过去。
陶真儿虚岁十六,与十四岁的柳聆昔相差不到哪儿去,又同为闺阁女儿家,有些话,她说出来比他这个义兄更叫人怜。
阿莓此番遭的罪,受的委屈,便在书院所有师生这么多双眼睛下,叫柳聆昔还了吧。
此时正是上午第一程课快要开始的时候,临山书院的学子们却被聚到了这儿,大家不免在下头议论纷纷。
“是不是三日过了,没人去认下沈莓那件事啊?严公子要在这儿公开说了?”
“不知道啊,瞧着挺吓人的。”
男子院对此听到了些风声,但也不甚清楚,这时正一脸莫名。
不过书院这个意外不是小事,沈莓那小姑娘见了血,若真有隐情院里要这般严肃处理也是可以理解。
人群里,从被钟先生带到临山堂开始便脸色极差的柳聆昔到底还是叫站在她附近几个小姑娘注意到,忍不住偷偷多看了两眼。
章淑敏就在柳聆昔旁边,明显感觉到她的状态有些不对。
她忍不住握上她的手,竟然惊觉那只手冰凉的似是暴露在寒冬腊月的雪地里,终于很小声的担忧问道:“聆昔,你怎么了?”
这句话问出来,像是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