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聆昔捏着帕子,靠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淡:“我在书院不喜沈莓,大家都知道,严许那般紧张这个义妹,在她出事那日甚至让慕百年在那儿守着谁都不许靠近,一看便是觉得有人害她,防备着。”
“一早把这些拿去处理了,若是他正叫人盯着我,岂不自投罗网。”
也就眼下吴薇认下了这件事,那番说辞严许也未质疑。
如今柳聆昔想来,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因为她回到课室后就仔细检查过自己身上,可什么都没落下。
是以严许很可能只是在书院里诈了一番,大家不过都是十三四岁的姑娘,哪经得起这般。
即便早前严许疑心过她,派人盯着她,也盯不出什么花来。
现在既然犯事之人已经抓着了,那自然也就不用再在她身上花什么功夫。
她还特意推迟了两日再让金枝去处理了这些,即便有人盯着她,这时也该撤了。
柳聆昔垂眸,喝了口茶,最后又嘱咐了一句:“切记不可叫人发现,你仔细将这事情处理好,后日我放你一日假,让金盏来伺候我便是。”
金枝应下,将这找出来的几件东西拢在一起收好,避着人拿回了自己的屋里锁上。
她是柳聆昔的大丫鬟,在府中也是单独住一间厢房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后日,待到子夜,万籁俱静。
寅初刚至,柳府的后门便被人悄悄打开了,一个身影抱着个包袱出来,轻手轻脚掩好门后,便静悄悄往后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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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风也刮了一整天都未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