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大家小姐们有主母长辈疼宠,平日里不靠这点月银过活。
只是沈莓不一样,她过去在沈府的月银便少的可怜,如今更是……很穷。
这句话的话音刚落,春华稍稍诧异后还没来得及回话,便见严许转身低头看过来,问小姑娘:“阿莓需要银子?那问哥哥要便是。”
说着他便准备解下自己腰间的荷包。
“不、不是的!”沈莓赶紧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没让他解荷包,急着解释道,“我是想着给义母和怀琛哥哥都挑了料子做衣,觉得不好厚此薄彼,便也想给义父和表小姐也做一件,但……”
但总觉得这是在花府上的钱给她做人情似的,怪不好的。
所以她才想用自己的钱。
等她再攒攒,还准备到时候再用自己的钱给义母和哥哥买点礼物,这样才算礼数周全了吧?
小姑娘心里想的多,严许垂眸看着她扑闪似鸦羽的长睫,眼神又扫过那只抓着自己衣袖的小手。
他很轻的笑了一下,任由她抓着自己,没再去解荷包,而是微微弯腰,俯身与她的明眸对视。
年轻公子抬手将小姑娘有些被风吹乱的发带拨正,专注看着她:“日后阿莓便是严府的小姐了,这些都可以记在府里的账上,若是私下还想买些什么,哥哥给你买,可好?”
沈莓被严许这双似山间冷月,又似雾下清泉的眼睛给看着,一时呆住。
她哪儿见过这样的阵仗,在那一刻便像被什么蛊惑着,轻轻点了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