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京中的闺秀圈子也就这么大,各家的关系盘根错节,很多场合都是打过照面的。
能在这儿做衣裳的闺阁千金们家世都不会差,这儿的衣裳可不是谁都做得起的。
只是她们看沈莓却有些陌生,忍不住在一旁说了两句。
“那位是哪家的啊?怎么感觉没见过呢?”
“瞧着战战兢兢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还能上这儿来挑啊?”
“她怎么生的那般黑呀,家里不用牛乳嘛?”
“仪态也不太好,我要是这样,要被母亲说的。”
几位小姐也知是背后议人,且不清楚沈莓的家世,不敢大声,只小姐妹间嘟囔几句。
可沈莓虽然具体的听不清,却能听到那边几位从自己进来后好像就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她心思重,总觉得她们是在说自己。
这般想着,不禁攥住了手里的帕子。
这时突然又听得那便传来“啊”的一声惊呼,然后便有一位小姐道:“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沈府的!”
她也是猛地想起,这句自然没压住声,叫店里的人都听到了。
因为嫡女脑子不清醒犯下大罪而被削官撤爵的永昌侯府近些时日在京中可谓是人尽皆知,哪怕现在全族都被赶出京都,还叫人茶余饭后时不时拿出来说道两句。
是以听到这位小姐的话,大家都目光下意识看向沈莓。
沈莓自然也听到了。
她心下更加惶惶,一瞬便站在那儿有些无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