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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下看见满天星星,还会难过吗?相公。”文瑾说。

“不会了。都过去了。我有了你。星星不星星不重要了。”傅景桁将轻柔的吻落在她颊边,“瑾,我三十了。你二十七。过去了二十二年。我们终于还是没有走散。”

“嗯。我觉得你看着还是和二十来岁一样,只是眼睛里成熟了。”文瑾说,“故人总不会离散。”

“我看你的眼神从来没变过。”傅说,“瑾,我心里早就娶过你很多次了。”

单搂着她看星星,难以消解这漫漫长夜,两人又下半宿棋,他先开始亲她的,在喜床翻腾许久不知他贴着耳朵说多少次爱她,她不是个会把爱字放嘴上的人,便没有回答他。

她身体又不方便,他中间去浴间冷水洗了几回面庞,冬日水冷,人清净多了,回来她睡下了,他于冬日里抱着她出了一头的汗,直到她于六月初产下小公主长喜,将养三四个月后,他才将她关在龙寝里两人四五天没出门。

从他提亲那夜起,他便不再吞吞吐吐了,对文瑾是一日好似一日,专职做贴身侍卫、厨子、以及暖床的物件儿,兼职做太上皇辅佐小皇帝。不过看着文瑾的目光中,有温柔,怜惜,也有遗憾。

文瑾一直以为是他疑心腹中孩子不是他的,但她生了个同他十成相似的长喜,他眼底遗憾也仍没有消去。

文瑾就犯难了,太上皇的心事到底是什么呢。

生长喜那日,六月里天热的很。

文瑾遭遇了难产,诞下长喜后,血崩人几乎抢不回来了,傅景桁哭的像个孩子,一度不能自已,立也立不住,他哭着又跑冷宫去那个他们相识的廊底去了,她生死挣扎了三天三夜,他在廊底坐了三天三夜,面对爱人死亡真的不敢接近,因为好怕失去,好怕死生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