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女人,太子要娶要纳南宫意不会干预。只是这是广黎王后,虽说广黎王崩逝,可毕竟敌王王后身份显赫且敏感,而且两国正在交战,胜负未知,这女人暂且不能动。
太子未免胆大,也心急,居然把广黎王后给绑家里来了,老先生都觉得烫手。
后边南宫玦在卧寝等仆婢送文瑾过去没有等到,便四下里找人,最后居然找来了父亲的宫殿,其时老先生正在和内侍下棋。
见南宫玦过来了,文瑾索性钻老头屋里去,坐在门槛上不出来,她想要是老东西也不讲理,她就死在今天。
南宫老先生见太子来了,便说:“来找为父下棋?还是打算从为父寝殿内拿人,反了你了!那边皇帝死了,那个姓莫的老太监也不好对付吧,她不还有个宰相老爹?友盟邱立国的新帝蒋淮州,似乎是她哥?不要玩脱了。”
“孩儿不敢从您这边拿人。”
南宫玦恭恭敬敬地来到父亲身边陪着下棋,眼睛时不时往文瑾的方向去看,他真没想到她会来他父亲这里躲他。
他父亲老了颇为保守,凡事求稳,不如他这么激进,估计他父亲暂时不会叫他和文瑾牵扯太深,父亲担心万一落败,这边不得不把人完整的送回去,出了闪失广黎那边不依不饶。
“父亲不必多虑,邱立新帝蒋淮州已经同文瑾决裂,断绝关系了,此生不是兄妹。再有大盈铁骑所向披靡,不是中原儒雅之士可以比拟”
“行了。”南宫老先生说,“拿下广黎再说吧。当下先回去。”
“是。”南宫玦往内殿看了看文瑾,便心有不甘地走了。
文瑾钻了这一回老东西的屋子,可大盈王宫传开了,说她野心大,不想当太子妃,想当太子的后娘。她名声瞬间就不好了,但无所谓,她不在乎。因为阿娘说,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