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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位,朕的社稷,也不是父亲给的。他把他最珍贵的社稷给了傅昶。是我母亲篡改的诏书。我才成了储君。我为之奋斗,为之努力的江山,根本就是篡改来的。”

“瑾你为什么留下。朕其实什么都不是,也几乎什么都没有。朕这段日子很消沉,一度走不出来。甚至不知为什么要守护这社稷。”

“朕每天被寒毒折磨得好痛,又很冷。不敢见你,又想见你,又怕连累你,又怕你嫌弃。朕以为死前身边会没有亲眷。总之人是很低落的。”

文瑾感觉到他卸下了防备,把他最脆弱的一面曝露给她了,文瑾把他腰身拥住,用自己的体温把他发寒的身体渐渐暖热,她说,“无论你是乞丐也好,是路边小贩也好,是打铁匠都好,只要你是你,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重视的人,你永远是我的桁哥。我不会嫌弃你。”

氛围暖暖的。他们的心离的很近很近。

直到外头玉芙宫的嬷嬷来了,对老莫说道:“莫公公,青箬小主儿动胎气了。请帮忙问皇后娘娘许些安胎药呢。也请君上示下是否去探望…”

老莫无了个大语,“现在么?你没事吧你。”里头刚缓和些。不挑时候啊。

傅景桁和文瑾也听见门外的话。

皇帝把手搭在文瑾细腰,就跟没听见外头人说话似的,“朕喜欢听你说这样暖暖的话,继续说…会说就多说点…”

文瑾幽幽刺他,“我愿意为你给你的妾伺候月子…一会儿我把云吞做成酸汤的,浇两滴小磨香油,给青箬送一碗过去…蛮开胃。”

傅景桁轻笑:“为了听媳妇儿暖暖的话不再被打断,朕有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