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这就够了,若你清白。那么你为什么要如此被娄氏摆布!”傅景桁对母亲的软弱非常不满,“如此这般心虚在哪里?”
“桁儿,哀家自有哀家的道理。”夏苒霜试着将手搭在傅景桁的手背,没碰着前,傅景桁便将手挪开了,他不喜欢任何人碰他,除了妻儿。
夏尴尬地将手收回去,“桁儿,你今日清早何以同南藩王撕破脸来,给他五百军棍!这无疑会激恼了他和恭、淮二位亲王。他们现下就已经在暗中走访百官,说你不同后妃亲近,与百官是虚情假意。你如今激怒他们,我恐怕他们必然会更加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加害你!桁儿,你听母后一句,你摆个酒宴,给傅昶和娄太后个笑脸,赔个罪说句‘大哥叔父,朕得罪了’。
傅景桁险些笑出声来,“滑天下之大稽。朕除了苏文瑾,从不给任何人陪笑脸,或是赔罪。朕不爱笑。”
“桁儿,不要逞一时意气!大丈夫能屈能伸的。”
“够了!”傅景桁越发恼怒,“朕为什么向杀害父亲的一对贼娘贼子赔罪?你简直悲哀!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朕简直觉得作呕。”
“桁儿!你听母亲说这些暂时的低头不过是权宜之计。”夏苒霜的手不住打颤,“眼下,你应该和后宫勤加走动,绵延子嗣,使百官安心。那对母子慢慢的收拾就是了。若是你如今疏远后宫失去前殿支持,后果不堪设想!你需要从长计议!”
“朕不认为需要从长计议,朕就是要激怒他们,让他们疯狂,让他们以为胜券在握去逼宫,方能将他们一网拿尽!”傅景桁对夏苒霜讽刺道:“父亲给了我一个宽阔肩膀,使我立在高处看这世道。父亲给了我江山社稷。父亲给了我坚持活下去的信仰,苏文瑾给了我温度。而你,给了我什么?你只让我看到软弱,自私,以及恶毒!从此不是母子,形同陌路,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