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跪了满地,“君上恕罪。”
傅景桁在院中查看了状况,她最喜欢坐的秋千,还有她常去浇水的菜地,都看了,并没有她的身影,他心底隐有不安。
沈子书来到廊下,望见金丝笼门开着,便叫道:“兄长,你来看。”
傅景桁走了过去,见金丝笼门开着,里面那他熬了几个日夜教会它说‘对不起,我爱你’的鹦鹉不见了,素日笼子用一把小金锁锁着的,钥匙在文瑾那里,是她开的笼门放走了鹦鹉。
沈子书又往马厩看看,又道:“兄长,您的赤兔也不见了。”
傅景桁的眸子垂了垂,心脏已经开始作颤,收紧,他看了看马厩,不见了战马赤兔,那种深深的不安更浓了。
他回到卧寝,她素日爱坐在软榻看雪景,这时软榻空无一人,他一眼就看见软榻上的茶几上摆着一封家书,他心里狠狠揪痛。
她走了。
苏文瑾走了。
苏文瑾不告而别了。
原来他用孩子也无法留住她。
作为男人,他是失败的,挫败的。
文广说的不错,他只是被世人遗弃的冷宫弃婴罢了,兴许血统也不纯正,没有人喜欢他,他会给人招致噩运,连唯一给过他温暖和爱护的文瑾也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