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迎福,管理军机处不当,叫南藩细作混入军机处内部,间接给朕造成多次暗杀,间接给傅长林造成左膝残疾,至今仍在针灸治疗。”傅景桁缓缓说道:“之前已经将你官职从一品降为三品。今日从三品降为从四品。停俸半年。服吗。不服仍维持死刑。”
“服。”刘迎福低下头。
文瑾意识到,接下来是自己的审判了,她从衣袖拿出了凤印,用手指摩挲着凤印上的凤凰雕刻花纹,颇有些依恋。
孟婉的一颗心怦怦乱跳,看见皇后手底的凤印,她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那凤印马上就是她孟婉的了!
傅景桁将龙靴朝文瑾迈了一步,哑声道:“苏文瑾。”
文瑾心口一涩,“苏文瑾在。”
傅景桁喉间一腥,有血腥味在口内弥漫,又叫她:“苏文瑾”
竟艰涩难以开口,原来夺走她的东西,变得这般艰难。他曾经可以很理智的为了社稷从她那里拿走张院判,也可以很理智的丢下她和死掉的小狗,和端木馥完婚。而今,却不能再那般轻易出口夺走她的东西了。他说过不会再放弃她的,如今又要食言了。
这次,除了是为了社稷,为了朝堂稳固,更紧要的,是为了保住她的小命。
“君上,”文瑾眼眶有些热,“苏文瑾在。”
“苏文瑾,系昔日摄政王文广,佞臣之义女,文王造反,事态恶劣,其罪当诛,其女当株连同罪。”傅景桁嗓子发颤,“念你对朕有儿时扶持之恩,青年时相伴之情谊,成年时为朕生养子嗣之功劳。死罪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