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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者自清,她看起来老实巴交,无冤无仇大抵不能泼什么脏水。我哪能坐以待毙被砍头。我没干什么亏心事。再有,赵姐儿你哪知道哪天又净身出户了呢。女人还得手里有粮,心里才能不慌。

不伸手问人拿,才有底气呢。我可试过身无分文的出去呢。和我二娘打了一架才拿回我娘的陪嫁钱。提起来就辛酸了。所以,我始终不能丢下我的生意。酒楼是生计。办学堂是自身价值实现。”

赵姐儿恨不得替主儿去争宠,“攀上君上是生计加自身价值实现。”

文瑾被她逗笑,“我何止记着学堂和酒楼。我还惦记着傅昶妻子前儿怀孕了呢。我林儿左膝的病理我可一天没忘。就这阵子造反造的我的事都搁下了。烦的要死。叫她把胎养的挺好!”

赵姐儿也笑了,“这是文蒋造反不挑时候了。”

文瑾叫赵姐儿打扮完,内里给穿了件顶透明的兜兜,也不知赵姐儿从哪里置办来的,跟着老莫上辇,车辇在初秋里晌午在宫道上走,“他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老莫说,“就没忘记过。这几日每日里看桌案上琉璃罐子里的折纸星星。夜里睡觉也翻来覆去。”

文瑾都清楚他说会同孟婉成个家的,她要求他戒掉她的,所以心里的难受她强压着,自己不能继续和他纠缠不休,她不愿意横在他和百官还有文广之间了。

文广叫皇帝废掉功夫扔冷宫去了,每日里被奴才打骂不成人形。

文瑾在冷宫门口看了几回,文广被恶奴打得鼻青目肿,她心里的滋味不敢跟人说,也没敢上前和义父说话,自身难保,他今日场景也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