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人抢着煮。”傅景桁沉声道:“不知先吃谁煮的。别操心我。真的,我看见你方才托着下颌静好的样子,我才觉得,那才是你。比跟我在一起强多了。跟我一起,委屈。”
文瑾没说话。
傅景桁问她,“你两年没煮长寿面了。你还会煮吗。记得以前你常把面粉弄在头发上面,丑死了。”
“不知道还会不会。好久没煮了。我哪有她好看,她富态的很。”
“你比她好看。你一脸福相。婆母对你满意吧。”傅和她进行着无聊的对话,就这样也觉得知足。
“哦,满意。比你娘对我满意。”文瑾问,“你手还疼不疼?”
“不疼。没什么感觉。”疼,给我揉揉,吹吹。居然讲我只是馋你身子。朕如死了。
“清早缝了十几针还没有感觉?”
“嗯。皮厚。不似你细皮嫩肉。”傅说。
看看天色,已从黄昏到落夜,他们都不再开口,他们目光相接,一时间难舍难分,他们想说又不敢说太透彻。
文瑾先别开了面庞,“好晚了,你回家吧,别叫她久等了。”
“回宫。”
“那不是你家吗。”文瑾也不完全不好奇,还是旁敲侧击打听他对他妻子的心意。阿娘说,自重。
“那是我和你的家。”傅景桁沉声告诉她。
“哦。”文瑾垂下眼睛,她要听阿娘的话,“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