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奢望圣上陪你一起带小孩么,异想天开。
枕边,放着一叠二十万两一张面额的银票,共一百张,二千万两白银,好多钱银,是昨晚她陪他一夜的报酬么,他一如往昔出手阔绰,她躺平侍君,比实干开酒楼来钱快多了,讽刺。
“张院判,”文瑾对一早便赶来为四斤按摩左膝的太医张亭荺小声道:“烦你帮煎一碗避子汤。”
张院判按在四斤左膝的手一顿,力道猛了些,小东西被按得哼哼唧唧瘪着小嘴直委屈,亭荺连忙缓了力道,“要避掉的可是龙子?”
“是。”文瑾将银票收起来放在衣襟,“和圣上说过了的。你不必担忧。”
“圣上怎么说?”
“没说话。默许。”
张院判一怔,没说话也可能是不许吧,便煎了温补药端来,君上没交代给瑾主儿避子汤,他哪里敢给避子汤,给了些活血化瘀养护的药,以往在皇宫也常给瑾主儿煎药的,承欢后瑾主儿往往蔫儿几天缓不过来,现在瞧着人就挺蔫儿,如被蹂躏了的挂着露珠儿的秋海棠,“瑾主儿,请饮汤。有些烫。”
文瑾将避子汤饮下,张亭荺给四斤按摩完了要回宫当差。
文瑾将人送至院内,忍不住问道:“院判,昨儿宫里那位主儿受了凉,小腹痛,她有事么?”
“倒是没有大碍。”张亭荺说着道:“今儿一早君上回去瞧了瞧,便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