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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不知怎么了,被他疏远后心里特别难受,也是方才他让端木带母后走时那种对妻子说话的语气,刺痛到她了,她绕到他身前,再度抱住他的腰身,“我不要坐那边。我要在这里。”

“听话。我今天不想做。”

傅景桁被她拥得颇紧,他很有些情动,但他脑海中蒋怀州捧着她脸亲的画面挥之不去,他将她的手再度从他腰身拉开,随即把她带到远处椅子上,让她坐下,他自己则继续找创伤药及纱布。

文瑾孤零零坐在椅上,深受冷落,看了看龙床,又垂下头来,他和端木便是在这里要上孩子的么。

傅景桁找好药物便走回文瑾身边,蹲下身,为她将手掌伤口涂药并用纱布缠住了,包扎好了之后,轻声道:“我送你回刘宅。出来一会儿了吧,四斤醒了该找娘了。”

文瑾咬了咬嘴唇,垂着眼睛说道:“我喂了宝宝后出来的。宝宝没有那么快饿。”

“你什么意思,不想走?”傅景桁捏起她下颌,逼视着她的眼眸,“还想和我发生关系,不能内射那种?侮辱我没事,主要你身上弄出印子,南宫玦会退货的,我为了你夫家和义父的前途也得忍。”

他的话很直白,文瑾的思念显得难以启齿,她流浪了三个多月,属实飘够了,她今天主动示好,却被他拒绝了,她缓缓说道:“我我走。”

傅景桁便乘马车送她回刘宅,一路上也冷着文瑾,但他们二人都知道,彼此渴望着彼此的靠近,静谧的马车可闻彼此呼吸。

夜里已经很晚了,刘宅已经灭了灯,文瑾下马车后,倔强的立在马车下,拽着他衣袖说,“他没亲着。”

说完就又卑微上了。不用解释的呀。这一解释,蒋卿成什么了。文瑾自责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