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母亲煲汤很好饮。”
而你母亲骂我蝼蚁臭虫,好过分。
傅景桁温声道:“我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一下,孩子是不是还活着,让我不必再饱受丧子之痛,让我存有一丝幻想,你没有憎恶我到做掉我的孩子,让你的阿桁哥少难过一点,也不可以吗?你可知夜夜梦境中皆见长林被火焚身我特别想孩子…”
文瑾心生不忍,阿桁哥他也爱着宝宝的吧。
“我们的孩子…还活着。”
文瑾双手直作抖,掂量再掂量,思忖再思忖,终于不如抵不住他如此审讯,坦白了:
“我曾经给你提过康蕊黎的小公子,四斤,实际是我们的孩子。左膝有些病理,你说是残疾的那个,那次叫刺客踢了二脚,做了病灶。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我不知那是我儿子!不过随口回答。你不该因那事记仇。”
傅景桁虽然语气颇为严肃,不过见她神情失落,便软了嗓子。
“我过年能不能见见他?”
文瑾摇了摇头,“别。我和宝宝现下都挺好的。我们不想被打扰生活了…”
傅景桁厉声道:“一会儿去蒋府喝蒋母煲的乌鸡汤,会带四斤一起去?母子俩一起去别人家喝汤?我供不起乌鸡汤?!”
文瑾没有说话,默认。
“小蒋可以见他,可以抱他,可以亲他,可以和他说话,朕甚至到今天才知道他的存在!”傅景桁眸底深红,“朕甚至不能见亲儿子?!朕脾气这么好的?故意的?”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