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被摄政王之威仪所震慑,心想小的哪敢按着摄政王下跪,惊声道:“启禀摄政王爷,文瑾的弟弟夹带小抄被第一考堂的李执事现场抓住”
“子书。”
未等侍卫将话说完,傅景桁便对老莫抬手示意让老莫等会儿再说,他接着说道:
“朕还未问话,朕的侍卫已经向文王禀报事由,这乃是将朕的烂摊子,交给文王烦恼,属实让王爷受累。宰了他,让朕的侍卫都长个记性!”
“是。兄长。”子书命人将侍卫带到偏室,一剑割了侍卫咽喉,在外只听那侍卫短促地叫了一声便没了声响。
众人大凛,傅、文两大阵营势力在暗中较量。君上此举无异于在当众办摄政王难堪,就是摆明了今天要借机让文广难堪。
再无人敢回复文广的问话。
周围安静了。
端木馥将手攥紧,君上是不是除了给文广下不来台,宣告对广黎国的主权之位,实际也是看不得那侍卫紧按着文瑾肩头逼文瑾跪着,心疼文瑾,替文瑾出头呢?!
想到此处,难受的将手攥紧心口衣物。文瑾怎生这样讨厌,为何偏来勾引她的夫婿呢!母后皇太后都警告过她不可以连累君上清誉了的!
文瑾手臂打颤,她素来知晓傅手腕狠辣,今日是头一回见他杀人,更觉得自己以往逆掀龙鳞简直九死一生。
他对她的那些耐心诸如容她打翻酒窖,陪她去戏楼看戏,甚至温声细语的哄她,容她从不下跪,都显得分外不真实,突然便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