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了提前恭喜”
“你和小蒋?”
“我们也是过了年。”文瑾随口应了,又问:“你给她的孩子起名字了么?”
“长林。”傅说,你引产叫老文烧掉的长林。令朕毕生遗憾的长林。
文瑾立时红了眼眶,她的宝宝以后不能叫长林了,只能叫四斤了,文瑾将手攥紧衣襟衣物,想质问他为什么把长林的名字给旁人,却没有任何立场质问,“挺好的名字。”
时间过得挺快,刘虎宅子到了,门口系着红绸辟邪的老槐树在雨幕里显得影影绰绰。
傅没有做任何解释。
文瑾最终被心中疼痛折磨到再也不能沉默,打破了二人之间被老友之名粉饰的纠葛过往,“你不是说过不会把她弄怀孕吗?她怎么怀上了!在我走当天她就怀上了!”
“你不是说过要和朕过一辈子吗?你怎么把朕像个没有思想的动物一样用药放倒扔在戏楼,去和小蒋同居了?朕不配当面一个再见?”冷声反问她。
“你不是说过会放过蒋卿吗?你怎么背地里要害死他!你为什么骗我!”
“你不是说过要给朕生猴子吗,你不是说过要孩子叫你阿娘,叫我阿爹?你肚子呢?问问你,苏文瑾,你肚子呢?说!”质问他,以前夫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