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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不与小人论是非,不与傻瓜论短长。

文瑾及时收手,轻掀衣摆,洒脱迈步走到湖边。

薛凝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咦,怪事,外祖母给本宫的玉佩如何不见了?方才和妹妹说话的时候还在腰里悬着的呀!眨眼功夫便不见了,莫非?!”

温嬷嬷拿眼镜剜着文瑾,别有居心的叫道:“只怕是让人偷了!”

文瑾瞥了眼湖边,大约水深到小腿肚子那里,湖那边就是墙头,翻过墙头就是隔壁漪澜殿,湖水里躺着块青底白沿儿的玉佩,想必是有人隔着墙头抛过来的。

可真有意思。

隔壁起个大早浓妆艳抹浩浩荡荡来栽赃来了!

文瑾冷眼看着薛凝和温婆子的表演,背上却有股如芒在背的炽灼,就像有两道视线幽怨的缠绕在她背脊之上,回过头去看殿门,又没见有人。

错觉吧,能是谁这样幽怨地望着她,眼神活像个被抛弃的小可怜似的?

就像曾经她打马御前随君上出宫南巡体察民情时,不经意回头捕捉到过的君上偷偷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往事不堪回首,那时候他对她热乎得很,一口一个瑾妹,有了薛爱妃,她就成贱婢了。

唉,男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