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镜辞这才微微笑道:“先生教导出来的学生,自然是人中龙凤,天下表率。”
知晓他这是变着法子夸赞安国公主,严先生也不恼,只是气冲冲问道:“所以你把汤都倒哪了?”
给安国公主安排的房间虽是客房,但房中之物无不是严先生精心布置,但凡损伤一丝一毫,他都得难免痛彻心扉。
方镜辞不甚在意,直言道:“花盆里。”说罢,扬长而去。
梁克进虽然战死,但所幸平遥城副总兵还算有用,坚守城池,一直等到援军到达。而靖南知晓靖南攻不下,便放弃攻城,却死守在城下,不知在筹谋策划什么。
以顾鸿生为首的主和派并不想打仗,主张派遣使臣前往靖南议和。
赵琦虽然也不喜战,但他少年本性,被人欺负到头上,自然也想反击。况且靖南本就是大庆领土,靖南王赵瑧又不顾念叔侄情义,倘若此战不可避免,他倒是不介意一战。
瞧出他想法,顾鸿生便不再多言,只任凭着曹国舅、翟康来等人陈述开战弊端。
赵琦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听着,但内心早有章 不耐烦,不等他们说太多,便寻了借口,打发他们离开。
顾鸿生头一个离开,翟康来等人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第二个离开。
等到众人都一一退出,曹国舅磨磨蹭蹭留在最后。
赵琦一抬头,便瞧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隐隐有章 不耐,却仍是按捺住性子问道:“舅舅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