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赵渡只觉得好笑还没察觉到什么,但接下来好几天陈岁安又不让他碰了,他想不明白询问医生,医生也不客气直接问你是不是逼得太紧又让人想起曾经不好的经历了。
赵渡沉默一会儿说知道了。
夏末来临,天气不冷不热所以主卧阳台小门敞着,凉凉的夜风吹进皎洁的月光,半夜万籁俱静时分赵渡突然听到一阵低泣,他以为陈岁安又做噩梦了,蹑手蹑脚爬起来准备哄人,却没想到看到如此一幕,简直动都不敢动。
浅淡月光洒在昏暗大床上,只见陈岁安背对着侧卧在床,鼻息翁动,额头覆了层薄薄的汗——纤细修长的两条腿正夹着被子……轻轻蹭着。
他嘴里时不时哼出一点微弱的气音。
什么梦这样难受?
赵渡喉结重重一滑,血脉贲张,死死盯着陈岁安。
“你愿意让我帮你吗……”不清醒的理智在强烈驱使,他慢慢靠近床边,喑哑问:“宝宝我能不能碰你。”他说着便更靠近,伸出手。
陈岁安半梦半醒,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赵渡在干什么。
那一夜他几乎尽兴到昏迷。
当然触碰只存在于某个特定面积。
自那以后赵渡便会有意无意碰他,要么不轻不重按一下指尖,要么不咸不淡碰一下小腿,总而言之陈岁安被吊得很足,每天晚上赵渡也在浴室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