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挽上宁婕胳膊的同时咯咯笑出来,“是了,好久没用过熠耀了,真想试试杀伤力啊。”
宁婕拍拍陈斐,宽慰道:“我们先去给小朋友送午饭问问他能不能杀,毕竟这是他地盘。”
“确实,不能扫他面子不是。”
两人一唱一和阴阳怪气,就这样无视长队民众和持枪的白色制服大摇大摆走进康宁实验大楼。
短短几天宁婕和陈斐亲如姐妹全靠赵渡,赵渡说陈岁安不吃东西,陈斐说我来想办法,宁婕直接拍板说我亲自下马。两个女人在厨房达成共识,从穿搭聊到《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又从熠耀聊到震慑,宁婕说赵渡不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对小朋友做,陈斐想想是这个理,所以更加喜欢这位亲和没架子的宁婕。
两人进去随便逮着个工作人员,‘笑呵呵’问陈岁安在哪。
工作人员两股战战说出顶层后赶紧沿着墙根跑了。
“部长这些人机制急着要,麻烦您尽快抹去他们记忆,筛别身体等级还需几天时间,要是有人反抗就不好办了。”白色制服拿着记录仪滑动着,“目前我们只筛选了10人,一个符合战争机器的对象都没有,您看机制这边要的急,我”
这间空旷房间容纳着从帕斯塔峡谷带回来二百三十一名流浪汉,他们像惊鸟似地缩成一团,房间内奇臭无比,经过几晚发酵,汗味混杂着屎尿异常难闻。
陈岁安像是闻不到似的,抬头无意扫过墙面四角360度监控探头,接着守在门口的荀回便无声离开。
陈岁安蹲下身询问其中一名流浪汉。
“叫什么名字。”
“娄銘。”
“多少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