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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渡疯得彻底,牢牢攫紧陈岁安腰间薄肌,低头疯狂撕咬陈岁安嘴唇。

蓦地,陈岁安开始干呕,连水都吐不出来,喉头紧缩发出阵阵痉挛的粗粝抽吸。

赵渡视若无睹,又转手强势霸道的钳住他下巴,舌头不顾一切往口腔里面钻。

含混不清的啜泣溢出,陈岁安挣扎着,泪一点点滑出眼角。

“走开……走开……”

他从未这样委屈哭过。

这断断续续不高不低却撕心的哭声赵渡霎时清醒,他立刻停下所有强制动作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后不停抱着陈岁安安抚,颤抖着嘴唇语无伦次:“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对不起对不起”他吻陈岁安发顶,吻他咸湿的眉眼,陈岁安非但不安静下来,应激的身体反应愈演愈烈。

他大口呕出黄色苦水,里面夹杂着缕缕血丝,浑身宛如被水洗过,眼睫都是濡湿一片,还在不停地央求:“不要碰我……走开。”

这把赵渡吓坏了,立刻放开他要打电话叫医生,陈岁安强撑着沙发垫子,在呕吐和眩晕中制止,“不准叫医生。”

现在的赵渡就是陈岁安让他去死他也会照做,所以他停止拨号,手足无措的站在陈岁安面前,慌张到忘记给陈岁安倒水拿纸,傻子一样干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足足十几分钟后,陈岁安才从狼狈的神志里清醒过来,他拢好浴袍扶着墙慢慢站起,他说你走,我不能看见你。

不是不想,是不能。

赵渡敏锐地发现措辞里面的漏洞,得寸进尺:“我不叫医生来,谁都不会来这个房间,但是我必须看你吃东西再走。”

陈岁安摇头,“我不吃。”

一旦吃就会被发现,为什么不吃荤菜,为什么闻不得油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