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安在几天前把它们带到了勒威克港,又原封不动带回了北半球。
赵渡无声望着erv。
其实你从基地回来当天就想注射,是我——硬生生让你拖了6天。
少顷,陈岁安穿戴整齐从洗手间出来,肩膀上搭着白毛巾,正慢悠悠擦着滴水的发梢,见卧室没人,他下楼。
“奇怪,人呢?”
余光一瞥,赵渡正在院子里抽烟。
院子里的花儿都枯萎了,草地也黄了。
只有那顶遮阳伞和藤条椅没有变。
“怎么在这儿抽?”陈岁安顺手把毛巾搭在椅背上坐下,自然而然拿过桌上烟盒抽出一支,在赵渡皱眉下点燃,在袅袅青白烟雾中咬着过滤嘴问,“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只准抽一支。”赵渡放松眉头,掸掸烟灰。
“得了吧。”陈岁安一扫烟灰缸里的五个烟头,“你先管好你自己。”
“唉”
陈岁安乐了,“怎么叹气。”
赵渡淡淡说:“没什么。”
“那你叹气干什么,还当着我的面叹气。”陈岁安半开玩笑,“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闻言,赵渡直接抽走了他嘴上的烟。
“干嘛啊。”
赵渡将烟头摁灭,“叹气是因为我发现我对你没有任何办法,管不住你的人,也管不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