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所企图,没谁比谁高贵!”
可企图有个前提,得是正当的。
不正当那叫作恶!
“所以我喜欢你,你骨子里的漠视与我如出一辙!”机制赞赏地看着他,由衷道:“如果你不是陈家人,那该多好啊”
虽说陈岁安长着与郁旋相差无几的脸,可机制还是在其中看到了陈正的影子,他厌恶地移开视线,话锋陡然一转。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们死绝了,而我活了下来。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所有机器便会顷刻醒来,他们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更不会死亡,他们将作为战争机器占领宇宙岛每个角落!”
“你父亲的父亲程逸他就看得很明白,他从不反抗与我,最后还混了个源老首席席位。”
“偏偏他生出陈正这么个利益熏心的蠢货!更可恨的是偏偏又生出你这么个正义的蠢货!”
“他们掌控权力太久了,以为自己就是王,可惜他们忘了,这一切都是我赋予他们的!”
“你可以仔细看看,你的族谱里消失的人,死亡的人,仔仔细细看清楚!下面有多少是你们陈家人,若不是你让陈正尸骨无存,今天他也会站在里面!”
会察的战争机器,会熠耀的战争机器,把他们全部凑在一起将会有多么恐怖的战斗力。
陈岁安无法估量。
怪不得裴瑎不愿听从机制命令,怪不得他想方设法地想要机制死,怪不得擅自改变自己的脑部手术。
这群密密麻麻的战争机器里,是否有他在乎的人?
这一刻,急速流动的血液和激荡不停的刺激着大脑,微妙的眩晕感让人像闭上眼睛逃离,可现在不是时候,他仍旧面无表情。
“所以你让我了解你的终极秘密,你想干什么?还是说我应该问我的位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