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性命是前提,那么他不会有任何叛变可能,他是变数中的定数。”
陈岁安心酸胀一片。
不愿宣之于口的尴尬心思于24年后窥见天光。
这么多年,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赵渡他到底有多殚精竭虑?
累吗?
椅子又是一声刺啦。
忽地,陈岁安从浓雾中俯身而出,单腿哐当一声跪上桌面,另一条长腿紧紧撑在地面,他迫不及待地抓住赵渡衬衣领口,往自己怀里猛地一拉,两人鼻尖霎时撞在一起,心跳相抵。
他急促呼吸着,浪荡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赵渡嘴唇,带着一股又邪又欲的劲儿。
“为什么不吻我?因为你不是第一吗?”
赵渡瞳孔骤缩,迅速反扣住陈岁安颈脖。
隔着长桌和酒瓶,两人接了一个长长的细密缱绻的吻。
酒香四溢,唇齿生津。
游魄没见过名场面,二愣子似的转圈瞧。
少顷,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分开。
陈岁安从脖子红到耳尖,红着脸缩回浓雾中重新坐下。
为纠刚正不阿的谈话精神,维护双边合作方式,屈起指节敲敲判桌,足足缓了好几分钟才一本正经地说:“现在说好谁都不准贸然打断审问,要是急需先打申请!”
赵渡无声勾了勾嘴角。
“好,规矩你定,我都听你的,宝宝。”
“其实裴瑎现在是不能控制我的对不对?因为目前的我是灵魂状态,炸弹是埋在肉体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