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要捅伤他?”
陈岁安启动车辆, 纠正:“是杀他。”
“得了吧, 你想杀人难不成还杀不死?”霍伊尔舒展着大长腿,言之凿凿:“这些蒙骗别人的话说说可以,在我面前就算了。”
陈岁安不置可否。
“所以告诉我为什么捅伤他。”他活像个八婆,在座位上扭过身神神秘秘地,“你是不是在规避什么风险?”
陈岁安皱起眉头,稍稍避开。
“说说啊!”霍伊尔滴溜溜转着眼珠子,“是不是那十一天里他对你做了些什么?”
做了些什么?
激荡人心的爱抚还是暴力禁锢的性事?
霍伊尔见陈岁安半天不答话,不相信地问:“真分手了?”
陈岁安猛踩一脚油门拐进管控街道,一双手骨节分明的手掌干脆利落地转着方向盘,开口是强行挤出得漫不经心的调调。
“是啊。”
他轻佻地觑了眼霍伊尔,“所以你想跟我试试吗?”
“”
霍伊尔缓缓转回去,双眼失神,盯着两侧急速倒退的掠影,有点激动,又有点兴奋,心思千回百绕半晌平复下来,又有点惆怅。
“没必要乘人之危,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公然撬墙角实在是胜之不武,再说”
道路尽头,整齐划一竖柱关卡应声沉入地底,几名执行部工作人员在伸缩栏杆前大力挥着莹光指引手棒,车子驶过的同时他们恭敬敬礼,陈岁安略微颌首,旋即将车径直驶进停放在私属停机坪上的昆机。
上一次来这里,还是送花那天。
陈岁安莫名烦躁,又极快被药物压制下去,他有点没话找话说,主动问:“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