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实在难绷, 赵渡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牵扯下嘴角不冷不硬问:“郁先生为难你了?”
说起这个更火大, 陈岁安这辈子没对谁表达过爱意, 除了亲人之外也没有把任何人规划进自己的未来生活里。
唯独今天, 他鼓起勇气!
难以想象当自己郑重其事阐述时郁弥清是怎样看他的。
更可况,哪怕陈正在众人心里是个十恶不赦的畜生,那自己也不应该在灵堂干这么荒唐的事。
脸皮简直丢尽了!
“没有,他犯不着说我,但是我自己已经很想去死。”陈岁安说,“我说一路从墓地到耳楼餐厅,我说为什么那么多人看着我,我说为什么佣人们在我背后窃窃私语!!”
“赵渡你我真服了!!”
“以后说什么也别碰我!”
陈岁安迈出两步,似乎想逃离这间卧室,尽管短短几分钟他在房间里走的步数差不多接近200步……
他不消停似的再度折返回来,着重强调:“还回什么家,你自己回去吧,我需要冷静。”
见人真要走,赵渡拉回陈岁安,捏了捏他身上二两肉都没有的手腕。
低地说。
“我出去也让别人看看?”
陈岁安骤然横眉扭身,那薄薄的腰段在这个幅度下显得特别明显。
领带半松耷拉在他胸前,两道紧致收窄的腰线在半透白衬衣里若隐若现。
“什么叫看看,那叫指指点点,不,那叫戳人脊梁骨!”
赵渡瞳孔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欲,他默默收回视线,松开了陈岁安手腕。
从此时角度来看赵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