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陈岁安只在赵渡身上见到过。
郁弥清眼神轻飘飘移过来,无动于衷地说:“办什么事。”
佣人端上干净保温的碗筷,陈岁安随口说了声谢谢,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没什么事,碰到朋友聊了两句。”
“什么朋友,是泛泛之交还是追人送花的朋友。”
陈邈和郁段都难得见陈岁安吃瘪,捂着偷偷乐。
陈岁安捏着温热的碗筷正欲夹菜,又陡然想起方才赵渡那句等你一起吃,所以他放下碗筷,在寂静的餐桌上干脆承认。
“是的,我去见了他。”
郁弥清说的不多:“见他做什么?”
陈岁安大口喝水,仿佛喝的不是水,而是壮胆的酒,他只有这么一个真心对他好的长辈了,郁段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长辈,自认是可以一起花天酒地的同辈。
他稳了稳心神,说:“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很想见他。”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陈邈张大了嘴,嘴里还有没嚼完的饭菜,目瞪口呆的盯着陈岁安,手中勺子没拿稳,碎在地上
很快佣人进来收拾,换了副崭新的。
在这间隙,郁段悄悄冲陈岁安竖起大拇指,陈岁安只能干笑,除了他什么都不敢再说了,不过这意思平仄起伏都无的简短阐述已能胜过大段告白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