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以为他不会收。”陈岁安故作懵懂,“虽然我的确挺喜欢他的,但我对自己没信心。”
“害,你小子真拉跨。”
“”
“你当着全球几十亿眼睛送,别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曾经的陈岁安嗤之以鼻,现在的他逐字学习。
“此话怎讲,叔叔?”听到这人陈岁安才是彻底来了兴致,拉着陈默往大厅角落走。
这里哀乐声小一点,人也没那么多。
“你第一次追人,追的还是个男人,宇宙岛不准同性相恋,谁不清楚?哪谁又能清楚过裁决官?法律是他签发的,法条是他定的,他比谁都清楚收下这束花的后果。”
陈岁安被陈默字里行间的话术绕来绕去,真心有点发懵。
“他不收,是不是又在几十亿双眼睛下毫不留情驳你面子?”
陈岁安迟疑片刻,回想起烈日炎炎下,他确实心生退缩,只有自己知道前胸后背到底偷偷出了多少汗。
不过按照商量和的合作,他是不用收啊。
“是的。”
“那不就对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看我们外人一眼就看出其实赵渡对你也不是没感觉。”陈默侃侃而谈,一字一句敲击着陈岁安越跳越快的心房,“他有一百种放式拒收布里格纳克玫瑰,但他收了,偏偏还在上班时间出来了,还下车收了,还把你带上了车,你要是对自己没信心我是真搞不懂了。”
陈默话锋一转,好奇问。
“是不是上车后他说什么了?所以才让你觉得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