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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不用告诉我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曾经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听。”他长驱直入,舌尖扫过温软口腔,不容反抗的入侵让陈岁安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被迫仰头承受!

“别想走了,陈岁安。”赵渡指间捻着陈岁安脖颈那块红痕,不断细细碎碎摩挲,少顷拉嘴唇,用指腹揩过红肿嘴唇上面的细密血珠,“宇宙岛活不明白去地球照样稀里糊涂。”

“唔——”

“你别欺人太甚!”

陈岁安举起双手用尽全神力气砸他,犹如困兽不甘心做最后挣扎。

两人统一且默契的,开始新一轮互相撕咬,像斗狠的狼,见血都不罢休。

铁锈味在后排里升腾,又被舌头卷着带回腹中,在激烈交吻中陈岁安感觉领口微微一紧,来不及考虑到底怎么了,自己口中忽然被塞进了一颗冰冷圆滑东西!

倏地他反应过来,是领口上那颗珍珠!

赵渡居然把珍珠硬生生扯下来,塞进了自己口腔里!

掌控与反抗,强迫与被迫,夺舍与承受,重重叠叠交织在逐渐攀爬的体温里,在这狭窄空间里。

赵渡一手把着陈岁安脖子,一手紧紧反扣住他腰肢。

混乱中,陈岁安蓦地想道。

这他娘是什么癖好?!

说话不中听,掐着脖子亲?

念头百转千回,陈岁安却可怜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宁婕和彭钰童还坐在前排,哪怕隔着隔屏。他艰难地仰着头,珍珠在口腔里毫无章法的搅,有时候深入舌根,有时候又被舌尖带着压回上颚,在参差不齐的沟壑上来回滚动,他在赵渡强势的辗转中强行咽下所有细碎呜咽。

但皮肤敢,它细细密密出了汗,眼眸里也丝丝缕缕沁出水雾,颤动不停的身躯被紧紧压住无法动弹,细细索索地摩擦着。

陈岁安半睁着眼睛,浑身感受清晰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正在沉沦,犹如一片枯落树叶缓缓落尽深不见底湖底,他视野里全是赵渡紧蹙的眉宇,有烫又灼的气息喷涌在眼皮上,引起一阵烧意。